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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恢复的不错。等会带我过去看看。”

好的!

说着,才跟家属握手,要进去的时候,黄广平到底是说了一声“跟着吧!”

患者年纪六十上下,不算大的年纪,手脚颤颤巍巍的不停抖动。抖上来端着水杯子送不到嘴边。

说实话,这中医上,这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单纯针灸的效果很好。

黄广平没叫林雨桐上手,林雨桐就只看。看完了,他开方给药,还顺便给林雨桐讲了这个方子的配伍。

出去后,黄广平就问林雨桐,“可有什么疑问。”

疑问是没有的,她应道,“白老之前说我用药大胆冒失,看了您的方子,我知道了什么叫谨慎。”

黄广平一愣,站住脚,“若是叫你开,这个方子如何开?”

林雨桐换了剂量,“附子……加到六十……”

六十?

太冒进了!

黄广平点了点头,提点道“这里不是其他地方,谨慎永远是第一要务。”

这个评价老师也给过自己,但并非褒奖,只说自己谨慎的太过了。但这谨慎得是看给谁瞧病呢,这有些人瞧病,不谨慎行吗?

自己谨慎了半辈子,结果替自己收了个大胆且冒失的徒弟来。

紧跟着又去看了钟老,诊脉之后,他眉头轻挑,出来后就单独问“你还继续用手法干预拉?”要不然,不会好的这么快。

不是手法干预的,“行针止痛的时候,用针灸……干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