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叮嘱:“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多话,明白没?”
琪哥儿点头:“我肯定跟谁也不说。”
晌午的时候,四爷跟桐桐在院子里喝茶,院子空旷,四周无遮挡,说这些私密话最好不过。
林雨桐听了一遍,大致明白了一些。那意思是徐家想把大燕的皇室遗孤偷着养在金家,不过是没办成。还因为这件事被金家给警觉了,甚至是还因此害的金伯仪的身体一直病病歪歪的。可这也说不通呀,徐家已经这么着了,金家躲着都来不及,何苦再娶进一个小徐氏?
小徐氏这个事情,四爷倒是知道:“那时候金匡不在京,是徐氏做主的。当时病的七荤八素的,眼看就不中用了。是小徐氏冲喜成的亲。从说亲到成亲,前后不到十天……”
等金匡回来,这都成了既定的事实了。
这怎么听着,都像是徐家跟狗皮膏药似得都黏上了呢。
林雨桐想了一回,“徐家的姻亲故旧在京里当真不少……”
是啊!
不光是跟门户相当的联姻,每一代都养不少像是白氏一般的养女。
所以,这坏事的根子一定在徐家身上。一棵大树,这触及到埋在下面的根了,就不信这枝叶不晃动。这一动,就好办了。最好是连根拔了,自家才有消停日子过。
就只四爷今儿这投石问路,就足以叫该动的动起来。
那边金匡靠在椅背上,半天都没有动。等到金守家进来,他才道:“叫金一钱来。”
金一钱来的很快,他一进来,金守家就出去了。
金匡道:“送出消息……就说,盯着京城的消息,许是机会来了……”
金一钱其实并不是很明白这些话里的含义,但他没有犹豫,重复了一遍老爷的话,确认之后,马上从里面出去了。
等金一钱走了,金匡才叫了金守家进来,嘴角挑起几分凉薄又快意的弧度,“想办法叫小徐氏知道,徐家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