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只说了对他的疑惑,没说对与谢野晶子的疑惑,他在等后面的答案。
我冲他微微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与谢野晶子,这应该就是森鸥外的故人了,森鸥外说自己曾经差点把她逼疯。其轻描淡写的一句,后面隐藏着多少血海深仇。
在我对他笑了后,江户川乱步却突然睁开了眼,他和我对视了几秒后看向福泽谕吉,接着就走到一边不再参与了。我不太明白他在武装侦探社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但我也没管,毕竟这次主要是为了我的手臂而来。
福泽谕吉也带着那只猫,它们俩明显认识,在我和福泽谕吉将它们放到地上的时候两个人立刻滚成一团开始玩耍了。
我和福泽谕吉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都柔和了一些。
“中原找上门来的时候我是有些意外的。”福泽谕吉看着猫说道。
“为什么?”我问。
“你不需要明知故问,迦具都。”福泽谕吉说道,“今日出现的这个场面是你一手操控的吧。”
该说不愧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吗?我笑了笑,“是啊。”
福泽谕吉拢着袖子居高临下看人的时候和高悬于天空的冷月有相通之处,他的声音依旧是不急不缓、充满威严的:“我不得不承认,你做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所以,我对是否要治疗你产生了疑虑。”
“假设你这是个威胁,这个威胁对于我毫无意义,你知道的。”我冲他笑,恶劣的笑,“我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了,对吗?福泽社长。”
福泽谕吉正要说话的时候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插嘴了,“等等等等——”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露出过于一头雾水的萨比表情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福泽谕吉你不是都答应帮我治她的手臂了吗?而且一手操纵是什么意思?”
福泽谕吉闭眼,没说话,而是对着江户川乱步示意了一下。
“嘛,就是说眼前一切局面都是由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就是了。”江户川乱步说道。
“什么一切局面?”中原中也终于不再克制自己了,而是放任自己露出相当诧异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