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先生说她们都是女支女,我记得她还有肺痨。
可能是注意到我打量的目光,女人的眼神有些躲闪。
“我没事,谢谢您的关系,唔……咳咳咳……”
她没说完一句话,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肺痨的病人一旦咳嗽就难以停下,她咳得喘不上气,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顿时有些不忍,犹豫一下后,把随身带着的水瓶递给她。
女人惶恐摇手,不敢去接,也咳的更厉害了。
我摇摇头,“没事的,喝点水会好一些。”
“但是我……”
她咳出了一口血,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把水瓶交给了她。
如果是现代医学的话,肺痨也不是不治之症,只可惜现在还是十九世纪,这个女人已经没多久能活了。
“不要紧,这个给你吧,不用还给我。”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上帝保佑您,好心的小姐……咳咳咳……”
女人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接过我递来的水瓶。然后自知这种病会传染,捂着嘴飞快从我面前离开了。
可怜的女人。
我对她的不幸感到同情,却又无能为力。
拿着买来的菜回到家,发现迪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楼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发现我回来后,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