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勒教授是一家著名大学医学院中的教授,除了日常的授课以及科研之外,偶尔也会接一些临时的会诊,生活相对来说单调但同时又充满了意义。
或许是年纪大了的原因,怀勒教授相对于去医院会诊更喜欢学校中的气氛,毕竟医院的墙壁承受了太多虔诚而没有回应的祷告,而课桌上刻画的一笔笔情话反而显得更加动听。
夹着教案走到了教室的门前,怀勒教授一想到那些青涩而可爱的学生们一脸愁容的记着自己划的一本本重点,脸上顿时荡漾起了一股笑意。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自己当年吃过的苦头总得让这些小崽子们再吃一遍才是。
虽然怀勒教授带着一股促狭的笑意在心中这么想着,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教授的这门学科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病人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找到你,那就意味着给了你生杀大权,而有关于生命的事情,任何一件都不是小事情。
因此,只要你作为一个后备医生,你就必须拥有系统而严谨的医学知识,如果学艺不精还给人去看病开药的话,那就是谋杀!
进入教室后的怀勒走上讲台,一边戴上了老花眼镜一边摊开了手中的教案,可当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学生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往日常常一副愁眉苦脸的学生,突然间变得有些奇怪······如果要用准确的词语来描述的话,那就是他们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庄重和虔诚。
看着一双双目光如炬盯着自己的眼睛,怀勒有些错愕的说道,“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怀勒教授话音说罢,坐在教室第二排的一个男生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副锦旗从座位中走了出来。
男生站在了怀勒教授面前,九十度深深鞠了一躬后,眼含热泪的说道,“老师,谢谢你救了我妈妈······”
与此同时,整个班级里四五十名学生一时间全部都站了起来,热烈的鼓掌声顿时响彻在整个班级当中。
一头雾水的怀勒赶忙扶起了长鞠不起的学生,有些发蒙的说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副院长的身影出现在了教室的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笑骂道,“好家伙,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这不声不响的搞了这么一出都不跟我说,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
“到底什么事情啊?”一股莫名的不安突然涌起,怀勒连忙走到门口将副院长拉到一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