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那产品的副作用大,用的时间一长,身体会对其产生很强的依赖性,严重者会在使用的过程中出现幻觉,慎用。”
黄单说,“我的体质比较特殊,疼痛神经异于常人,没有它,我会被我喜欢的人做死的。”
系统,“可以不做。”
黄单摇头,“不可以的,我喜欢的人很喜欢做。”
系统,“何必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黄单说,“我还没有说完,我虽然疼的快死了,也喜欢的快死了。”
系统,“所以?”
黄单说,“所以我很需要菊花灵,越多越好,请您帮我留意一下相关的活动或者比赛。”
系统,“那不在陆某的工作范围。”
黄单,“……”
他认真的说,“我会努力完成任务,为陆先生争取最大的利益。”
系统,“陆某一向公事公办,假如是针对所有宿主的大型活动或比赛,黄宿主会知道的。”
黄单,“谢谢。”
拢了拢思绪,黄单想倒杯水喝,但是水瓶里是空的,他去拎茶壶倒了小半杯一口喝完了。
炉子很不好引,每次黄单跟林茂都是拿火钳夹一块新煤球去二楼找人换,没有就去一楼,还是没能换到烧红的煤,就去巷子里找,他们自己点不着。
这会儿是烧不成水了,黄单决定去巷子口的小店里买一瓶矿泉水,他打开门出去,跟靠在铁楼梯栏杆旁的齐放打了个照面。
齐放动动鼻子,“你身上有血腥味。”
黄单反手带上门的动作一顿,这人的嗅觉这么灵敏,那次夏唯死在房里,腥味浓到令人作呕,对方的房间贴着她,怎么没发现?
他掩盖了情绪,“受了点伤。”
齐放上前两步,关心的问,“还好吧?我看你的眼睛很红,哭过了?”
黄单说还好,“没事了。”
俩人一道下楼,从二楼绕到一楼,打开小铁门出去。
齐放顶着一张狂野不羁的糙汉子外表,一龇牙,那笑容会让他有种很阳光的感觉,“张舒然,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黄单说,“没有误会,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
齐放,“……”
他的面部抽了抽,“我能问为什么吗?该不会是我这络腮胡的问题吧?它长的不合你的心意?”
“真要是这个原因,络腮胡倒是可以刮掉的,虽然我本人会很难过,毕竟留了快一年了,有感情。”
黄单说,“跟你的络腮胡无关,我不喜欢算命的。”
齐放闻言就哈哈大笑,“我那只是说着玩的,我不会算命,真的,我对那方面的东西一窍不通,都是胡编乱造的。”
黄单看他一眼,“上次你不是这么说的,你不诚实。”
望着少年走远的背影,齐放摸了摸络腮胡,咧开嘴角笑了笑,“不诚实吗?是有点。”
下一刻齐放喃喃,“谁不是啊……”
黄单回了画室,大家都在画画,要不是林茂不在,他还真有种早上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