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式浅镇定的五官不变,“起码得你身上的伤痊愈了才好。”
戚九的手碰到了桌角。
咚!
谢墩云立马提高音调,“老子觉得现在就很好,很黑很安静,适合做喜欢做的任何事情。”
白式浅被他赤果果的态度一扰,禁不住蹙眉道,“可是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修习一下,毕竟上次你都流血了。”
戚九的手碰到了椅子。
咯吱!
谢墩云翻身从枕头下掏出一本近乎翻烂的黄页古籍,一把勾住白式浅准备离开的身躯,“老子这里有本奇书,咱们可以趁夜里好好研读一下,互相切磋学习,共上下而求索,同积小流成江海,可好?”
白式浅看了书封,冷厉的脸微微涨红,“这种不正经的东西,你哪儿来的?”
“男人单身的生活里,皆缺不了一本聊以自慰的书,这本……”谢墩云放在白式浅的耳朵旁抖了抖,“这本堪称精品中的孤品,是老子度过漫漫长夜的良师益友,愿与你分享一下,模仿个三天三夜,直到守得云开见月明。”
白式浅冷眼道,“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谢墩云呵呵笑着,“老子可能是太激动了。”主动翻开第一页,对他道,“少废话,多干事,咱们先从最简单的这个开始练习。”
本书共九九八十一式。
三天应该够了吧?
戚九摸到了雷肜伞,趁白式浅被迷惑的瞬间,收手拿了出来。
此时一摸额头,掌心内皆是湿淋淋的,心里叫声:大哥,辛苦你了。就差一个响头磕在地上。一路小跑溜着墙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