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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所做之事皆是重重危险,谁也保不了谁一世平安,我想用那些牙骨替你做套假牙,祈个岁岁安平的好念头,若待你期颐百岁之时,字词吞吐不清之际,还可继续咬我。”

上官伊吹轻声笑连连,“我这般小气善妒,你还愿与我守得百年好合,不怕我老掉牙了还要吃酸”眉眼高低飞扬,笑意里满满的感动与惊喜。

戚九主动踮脚吻吻他带笑的嘴巴,“不是愿意与否,而是非你不可。”

夜凉如水,一轮满月悬在天边。一屋一树一草皆是孤影。

唯有二人,俱为一体。

待第二日晌午,戚九与陌川在门外张望,谢墩云与白式浅恰顺利回来了,戚九瞧他俩周身狼狈,干涸的血痕虽然渗透入衣裳,然而干净的地方并不多,足见二人经历了性命危急时刻。

戚九的眼泪汪汪欲奔。

最诡异的是谢墩云喜滋滋的表情,脸上像被插满鲜花似得难以调和。

戚九又开始关心他的精神状态。

谢墩云忙摇手道,“先别跟老子搭话,老子正回味无穷的呢!”

白式浅道声,“毛病。”先问道东佛的安危。

戚九如实告知,引得两个人的心情立马阴沉许多。

陌川见众人的兴致黯淡,不由自主提议着所有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应由他亲自掌勺,替众人做一桌美味佳肴,驱除大家的烦闷。

戚九道好,敦促着两人与上官伊吹回报一声,赶紧洗洗休息。

自己与陌川提着菜篮子,前往市廛去买些瓜果生菜。

两人许是没有注意,前脚走出去,后脚便有人妙步盈盈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