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望了一遍四周,自一丛茂密的杂草里拔了许多鲜嫩多汁的叶片,双掌合碾压出绿稠的汁液,敷在布条之外。
缓缓解释道,“此地阴沼积腐,终日无光,瘴气里定是含毒的,这些草汁干透之前,咱们一定要出来,否则不被熏死,也会迷失方向,陷于囹圄。”
又叮嘱道,“如果不想同归于尽,林间切不可用火,懂吗?”
戚九点点头。
谢墩云一边观察环境,一边将另一根布条上的汁液涂抹匀厚,递给白式浅的方向,道,“你也捂着吧,老子待会儿估计管不了你,你自己保护好自己。”
他竟知道!
白式浅的心里轻颤不止,乃至险些扔去手中的雷肜伞,强制自己不要喜形于色,硬邦邦道,“你竟装不知道。”
“你的什么,老子都知道。嘴上不说而已。”谢墩云想,你那冷冰冰的气息,老子十里之外都能感受,偷偷跟着来说明放心不下自己。
脸上强制贴金之后,谢墩云对之前的气话也不耿耿于怀,反而满面红光道,“这次原谅你。”
白式浅似踟躇道,“你俩能不能把眼睛都闭上。”
谢墩云断然拒绝,“小佛子等着救呢,没空闭眼睛。”扯着戚九就走。
一柄纸伞从二人缝隙间劈入,戚九明显感觉白式浅冰凉的身躯强行挤了进来。
白式浅趋避戚九的咄咄视线,一把捏住谢墩云的下颌,把他的嘴巴捏成个圆洞,冷冰冰的舌就随着谢墩云的哼哼,滋溜钻进他嘴里搅弄一翻,连牙根都舔得一丝不苟。
可惜缠绵太快,甚至连谢墩云本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式浅蓦地松手,撑着伞从二人中间挤了出去,走到最前。
戚九再看谢墩云的嘴巴外,残留一圈晶莹的水渍。
谢墩云懵得一脸,“为什么,我这是被舔了,还是什么情况”厚脸皮缓缓才红了一下,喜滋滋把手里的草渣撮成球,塞在两个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