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九张大嘴, 他就随性而为罢了,哪想过这么多的后果。

“我不能进监圜。大人饶我。”分明说过不道歉的, 哎。

“那晚了!”上官伊吹快步走在他面前, 将人擒住,“你狗胆不小, 竟敢以下犯上,此次绝不能姑息, 以免再犯。”

戚九的双手被他大掌反剪在后背, 因挣扎或刻意, 肩头连着脖颈均露出于外, 白腻腻的像一块奶糕。

“得惩|罚你!”说着, 上官伊吹仿佛舔了唇,一口狠狠咬在上面,绝对不曾留有半分怜惜。

痛痛痛!

戚九哀嚎,酷|刑也就不过如此,可上官伊吹分明是要啃掉口肉去,心狠嘴辣,疼得人泪花自眼眶里直打转。

良久,应该是啃出血的程度,上官伊吹才慢慢松开嘴,他触到戚九可怜兮兮的表情时是心疼的,可是再看他肩头永远不可磨灭的牙印,又是餍足的。

“疼吗?”

戚九点头。

“记得住这疼吗?”

大约。

上官伊吹连日来的积郁,似在一瞬间瓦解,伏头温柔舔|舐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牙痕,像吮吻玫瑰花中的蜜汁。

“阿鸠,记住这痛,往百倍千倍上去加重它的分量,”上官伊吹似警告道,“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资格去承受这份痛的重量,除了我。”

回到橙霜坞时,戚九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肩膀痛得像被钢凿戳了个血窟窿,连四肢五脏都跟着一起痛。

如今,橙霜坞真正归他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