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式浅冷淡飘他一眼,最终定格在颈部的牙骨项链上:“就这个破玩意儿,你就肯让人给攻了?你也太贱了。”

戚九瞪眼,“什么贱,我们这是两情相悦!”

“那你看上他什么?左脸还是右脸?”

戚九哝道,“那……我也没什么值得大人能瞧上眼的啊……”

“所以,这就是贱,贱是一种彻心彻骨病,得上了就治不好的。”

白式浅仿佛不耻,义正言辞道“作为一个能力强前途大好青年,一定不能随便贱踏自己的肉|体,生命是如此缥缈无期,只有拿来做正义的事情,才能让生命得以永驻不朽。”

“大神,您今晚略有些激动啊!”

白式浅一眼冷削,“没错,我找你的事儿确实很重要。”

呃……

白式浅继续,“那蓝阶筑幻师所言,梅子的腿上其实是布了一层诡异幻彧,才导致她自小双腿畸形,状如鱼尾。”

“而且,那个未曾露面的鬼里鬼气的家伙,也贪图着梅子腿间的幻彧。”

“所以我趁上官被你纠缠空档,偷偷潜入竹子混去的龙族世家探探究竟,果然,有些门路。”

戚九看他一心扑在此怪事上,与上官伊吹不谋而合,有心替上官伊吹分忧,问“可是当时幻彧转换飞快,大神你的腿伤未愈,又是如何能窥探到幻彧中其他地方的事情?”何况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白式浅转动手中纸伞,“我这柄伞,名唤靁肜(leirong),铸引于电气而匿踪形,是专为攻防幻彧异变的利器。”

“若是在等阶不是极高的幻彧中,可以穿行一瞬,速如走电。”

戚九疑惑:“鲤锦门也属朝廷中专属机构,铲除北周内未登册的筑幻师,你与上官大人异途同归,为什么总不肯以真面目相对。”

“当然不行,”白式浅冰冷拒绝,“他属明,我属暗,绝不能相交,况且我发过毒誓,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我的形容,避免遭人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