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扬后抑,损人句句不带脏字。
戚九正襟危坐,再不敢动任何花花肠子。
气氛忽然端庄。
上官伊吹亦坐正身姿,把掌中带血的银碎往某人眼前一亮,“舟先停水中,四下僻静,你来看看这块儿物什,可还会散出烟气吗?”
早该办正经事的。
戚九双手接过碎银,上面毫无任何图案,也无异常烟气,遂摇摇头。
真是奇怪。
上官伊吹收回碎银,“你可以讲讲这块碎银的来历,以及医坊内发生的事情。”
戚九当然知无不言,将犀牛衔杯纹银壶与东佛的关系,以及银壶在中元夜爆裂时引发出地门广开,一一详细讲解。
出于自保,他的话中也隐瞒了些许,例如自己右掌中的印记,能隐身遁形的白式浅,这些话均未曾告知。
上官伊吹当即判断,犀牛衔杯纹银壶内似乎一直藏着一个幻彧,而此幻彧正与地门有十分关联。
与白式浅所言如出一辙,戚九当即觉得他聪明非凡。
上官伊吹旋即又详细分析,目前已有二人被此银碎沾|染,一方面或是这二人身上必定存着某种共性,才会招致厄运,其次则是犀牛衔杯纹银壶爆裂之际,正是咸安圣城人|流最为密集混杂的时辰,根本不能锁定某一种类的人群。
因此想再次验证此壶的价值,只能静静等待第三个招致异常幻彧的人出现。
还有那个夜遁的产妇,与她所生的诡异婴孩,均是重要留心的对象。
上官伊吹手指顶在戚九的额头,一戳:“小子,这些以后全都靠你的眼睛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