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官,你说这样的话可有什么凭据?”
上官伊吹二指夹起谢墩云的脸左右侦看,又瞧瞧他的双掌,嗅嗅气味。
他不喜欢对方的刨根究底,干脆说个清清楚楚。
“若真是纵火犯,他手上怎么会没有沾染硫磺,烟硝,甚至是麻油的气味”
“若真是高阶层的筑幻师,又何必久久滞留在事发地,导致口鼻处吸入大量的黑色烬尘”
“所以你根本就是白费了气力,捡了垃圾回来罢了,既然犯人尚未捕到,此事还是应该全权交由校理寺去查办。”
哦!
众人皆服。
轲摩鸠想道原来如此。
上官伊吹直接低语,“不省事木头疙瘩,连该看守的人都选不对。”
戚九耳朵极尖,立马内心欢喜。
对吧?对吧?
那家伙就是坨货真价实的木头吧?
"错。"
谢墩云揉揉发胀的后脑勺,逐渐恢复清醒,双眼睁开第一件事,就是甩开轲摩鸠的禁锢,转身打个停止的手势,遏止所有人长刀出鞘。
上官伊吹:"你说谁错?"
"当然是大人您对事件的态度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