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声音很轻,但靠得太近,落入耳中,如雷贯耳;话语吞吐,鼻息拂过,温热难耐。
身体渐渐升温,鹿饮溪连忙向后挪了挪身子,试图远离这个败类。
她挪一寸,简清就贴近一寸。
最终两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距离,脸对着脸,身贴着身。
鹿饮溪摸着身后的床沿,不退了,开口谴责简清:“你……你又骗我……”
骗取她的怜惜。
这回简清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伸手帮她把耳边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洁白的耳朵,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抚过她的脖颈,纤长白皙的右手顺势覆在她的肩头。
先是隔着睡袍,一动不动,两两对视数秒后,简清眼尾微微泛红,清冷的眉眼渐渐沾染了欲,在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手心使了力,按压、摩挲,揉皱了肩头的睡袍。
陌生的触感逗留在肩上,鹿饮溪绷紧了脊背,心一阵阵发颤,看着她,嗫嚅数次,始终没有说什么。
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清晰地望见她脸颊处微小的绒毛,白皙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眼中积雪融化,化作炽热的欲念,脸颊却挂有一丝淡淡的红晕。
一颗心完完全全被这抹羞怯软化,鹿饮溪情不自禁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原来,她也会羞涩……
掌下肌肤滑腻柔软,心上人一缕羞怯,比任何人话语都催情。
鹿饮溪主动凑近几分,彼此气息交缠,心跳紊乱。
悸动燥热之时,肩头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睡袍被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