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素躺在简晏身下,转移话题,问:“你上次说,要给我找的指导医生呢?”
“她不愿意来,我给你找了个新的,下个星期就来,我让助理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以后有问题,直接问他,姓褚,好像叫褚宴。”
简晏原以为简清为了鹿饮溪,会巴不得进剧组朝夕相处,不料她竟直截了当拒绝说没时间。
幸好院方领导推荐了另一位青年才俊,说在休假,闲着也是闲着,正好送进剧组来当个专业指导。
安若素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我今天有些头痛,不想那个。”
简晏点了点安若素的额头:“这是什么话,我来找你难道就为了干那种事么?就不能和你互诉衷情?”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半坐起身,让安若素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她揉按太阳穴,又问:“怎么总头痛?”
安若素说:“偏头痛,老毛病了,也许是用脑用多了。”
“限你这个月内去医院检查,我会给你安排医生。”
“嗯,剧组这个月14、15号,刚好要去附一采景,到时顺便查查看。”
“别太操心剧组的事,你交出了剧本,工作就完成了百分之九十。”
“好。”揉按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安若素躺在简晏的大腿上,昏昏欲睡,“说起来,你不是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六妹,上次听你说,你去教育妹妹不要玩弄小姑娘的感情,说的就是她吧?”
简晏道:“就是她,上次和你说的疯子也是她。她在附一工作。你说,我要是把她玩弄小姑娘的事,捅到她单位去,她会不会发疯?”
她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他人的痛苦之上。
她的妹妹总一副波澜不惊的冰块脸模样,越是这样的人,露出痛苦的面目,越让她开心。
睡意被这句话驱散,安若素睁开眼,握住简晏的手腕,认真劝说:“别去招惹人家,再怎么样,她也是你的妹妹,现在威胁不到你什么。”
她总担心简晏坏事做尽,最终落得一个孤家寡人、不得好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