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行走的衣架子,随便披张床单也是好看的。
简清替她理了理帽子,看着镜子里的她,没说好看,也没说不好看,只是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出了店门,鹿饮溪问:“开车去还是搭地铁去?”她不喜欢坐公交车,会晕车,所以没问公交。
“地铁。”简清昨晚没怎么睡觉,中午也没午休,不想疲劳驾驶,在地铁上还能眯一会儿。
避开上班时人流量高峰期,两人去地铁站候车。
没有更多解释的话语,没有剖白彼此心路历程,做出一副悔恨交加痛哭流涕的模样,只是抱着她安静地流了一些泪,就这么和好了,无事发生一般,延续往常的那种相处模式。
列车还未驶来,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候车区等候。
鹿饮溪站得太前面,简清把她往后拉了拉。
她顺从地后退一步,一左一右站着,转过头看简清的侧脸。
简清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她总是这幅疏离冰冷的姿态,隐藏了所有感情,鲜少表露强烈的情绪,哪怕发生矛盾冲突,也吵不起来,只会得到她的冷处理。
鹿饮溪收回视线。
她看不透她。
她比自己年长,有年长者的包容和体贴,但从不会向自己展示内心世界。
自己的小心思如今算是暴露得一览无余,却不知,自己有没有走进过她的内心?
并肩而立,右手手背碰到了她的左手。
鹿饮溪动了动右手,用自己的尾指,勾住她的左手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