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错衣服了。
手上拿的是简清的黑色大衣。
鹿饮溪很有骨气地不换了。
呵,她就是冻死在外面,也不穿那个败类的外套。
五分钟后,鹿饮溪的骨气被寒风吹得一干二净,穿上了简清的大衣。
心理的疼痛牵扯到了生理,心脏一阵阵泛疼。
脑海有些混乱,鹿饮溪不知道自己漫无目的游荡在街头要做什么?
简清下午还要上班,一定不会跑太远的地方相亲。
只会在医院附近,找家装修精致的店,和人谈天说地。
她在找她。
这种时候了还找她做什么?
不知道。
大概是想要亲眼见一见那个画面,让自己死心。
——她猜对了。
沿着医院附近中山街那条道走到底,在一个十字路口的西餐厅,她看见了简清,还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两人坐在窗边,谈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