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界面始终只有自己那句话。
越等心越寒,焦躁的情绪被自暴自弃的念头占据。
鹿饮溪忍不住猜想简清是不是根本不在乎她,这样晾着她算怎么一回事?
她干脆把那条聊天记录删了,眼不见心不烦。
大学城毗邻郊区,附近几条街都是大学的某个校区。
家政阿姨收拾好了房子,简清给她结账,从车里搬出几盆鹿饮溪喜欢的绿植盆栽,一一摆好,把这栋房子捯饬得稍微有些生活气息,才开车返回市区。
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
心被提到了半空。
她去鹿饮溪房间看了眼,看见物品都还在,才放下悬在半空的心,去厨房准备晚餐。
晚餐做好,鹿饮溪还没回来,简清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有些后悔试探她。
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维持着平和欢乐的假象,现在这样算怎么一回事?
她比她年长,应该让着她,包容她,主动迈出那一步,但骄傲和自尊却不肯让步。
从头到尾,她都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做得不够好?为什么要离开?还是从头到尾都只是逢场作戏?
门口传来开锁的“咔哒”声,简清循声望去,鹿饮溪从门外进来。
简清不喜欢把外面的大衣穿进客厅,所以门口的玄关处放挂架,进来的人都要把外套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