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多年没看见妈妈了,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我又不是你, 爱生气。”
“谁爱生气了?”
“谁应了就说谁。”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对话?
画面一转,瞧见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眉目清冷,气质疏离。
叫什么来着?
简……
“简单的简,清水的清。”
有人在月光下这么说过。
她刚刚还在沙发上, 等那个人回家。
简清……
鹿饮溪挣扎地动了一动,刚感觉自己坐起来了,下一秒,又察觉四肢灌了铅般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像是在做一场醒不来的梦,她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咬自己的舌尖,试图开口说话,某个瞬间,她以为自己能动了,过个几秒,又察觉到身体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