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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凶了,简清也只是淡淡哦了一声,收起护手霜,说:“待会抹,我还要做饭。”

鹿饮溪提醒说:“晚上睡前也要抹,要经常抹,抹厚厚的一层。”

在医院一天要洗几十上百次的手,不好好保养一下,一双手得糙成什么样?

简清点头,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鹿饮溪愣了一下,随即喜上眉梢:“要喝肉汤。”

她被折磨了两天两夜,只闻着肉香,吃不到半丁儿肉,快要馋死了。就算现在咬不动肉片,她也要往胃里灌点带肉味的汤水。

简清去厨房忙碌,鹿饮溪像只粘人的猫,拖着发烫的病体,跟着她从客厅走到厨房。

烧得头昏脑胀,意志力下降,自控力不如平常,嘴巴像开了锁的匣子,叽里咕噜往外倒傻话。

“为什么你没有五百米的大床和前呼后拥的管家保姆?”

她以前看穿书小说,主人公不是脚踹男主怀拥女主就是家财万贯,她穿进来成了金丝雀不说,跟着的这个金主还很没排面,事事亲力亲为。

连做饭都要亲自动手,难道不是该喊个什么阿姨。

简清没有嘲笑她的傻话,一面切葱段,一面配合地回答问题:“没那么多钱。”

发热时,大脑皮层处于极度兴奋状态,脑组织代谢加快,处于相对缺氧状态,进而导致脑细胞功能紊乱,外在表现就有可能是颠三倒四说胡话。

“你家很有钱。”

这个纸片人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如果不当医生可以回家继承家业的那种。

“他们的,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