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会模糊重点的,严杰给你介绍男人跟严杰的性向又没有关系,这年头婚恋网站都不止做异性配对了。”卫立张口就给他堵了回去,“而且你找男友,主要看的是他能不能满足你各方面的需要。并且,你还做到了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就是为什么你对和你有密切关系的人一直是若即若离。之所以要摆脱那个男人,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盯得你太紧了,搞得你没办法享齐人之福,获得更多的礼物和情绪价值。”
时霖在桌下攥紧了拳头,面上却是十分委屈:“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你也不能拿你的臆测污蔑我啊,你都已经占有了学长,为什么还要担心我会破坏你的家庭呢?”
“本来这有可能是臆测,不过刚才在你身后听了你说的一席话,我就觉得不是了。”卫立冷声道,“你要是真的那么在乎他,一见他回来不想着问他过去两年过得怎么样,反而那么积极寻求他的帮助,这就有点奇怪了吧?”
时霖蹙着眉头,白净的脸笼着一层阴影:“我以前有事要帮忙,也是找的学长,现在病急乱投医,虽说是不合适,但也不能就此断定我不在乎学长吧?”
“那事情解决,风波大约是过去了,你怎么也没想问问他用了什么手法,会不会被别人知晓他的身份遭报复呢?赶着和他‘过从甚密’,生怕别人找不到报复的人是不是?”
时霖被他一句话一句话堵住理由和退路,最后只好挂着要哭出来的表情示弱:“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祝你们白头到老……”
他一抹眼泪就要落荒而逃,可卫立却制止了他:“等等,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情没告诉你呢。”
时霖停住脚步,含泪回头看向了卫立。
这是有预谋的动作。
他知道卫立这个“老婆”不会时时刻刻待在沈听澜身边,今天也许他要暂时退场,但是只要过一阵大家的情绪下去了,他还是占着近水楼台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