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那人把电话打通,事情办妥,沈听澜长出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车上。
这下他不用急着跟卫立了,因为事情解决,卫立自然不会天南地北地四处跑,所以他只要将车开到卫立家就行。
路上还买了一份快餐。
学着侦探把车开到指定位置,沈听澜戴上一顶鸭舌帽,从副驾上拿起汉堡,边望着卫立家的方向,边狼吞虎咽。
这两天他忙东忙西,每餐都是胡乱对付的。有时候心思在卫立身上,不感觉饿,就什么都不吃,等到歇下来便会感觉尤其的饿。
汉堡吃得急,沈听澜没几口就噎住了,又去拿咖啡。
咖啡是用隔热纸垫着的,摸着一点不烫,沈听澜理所当然地喝了一口,感觉舌头都要化了,差点没把咖啡喷得到处都是,但现状也不够乐观,还是咳出一点到了裤子上。
沈听澜放下咖啡,一边吐着舌头降温,一边拿纸巾擦裤子,擦着擦着,就擦出了满眼模糊。
印象里自己第一次带着卫立去学校的时候,也被汤烫过一下,那时候卫立很快就买了一杯冰镇酸梅汤让他含着。
酸梅汤酸酸甜甜,冰冰凉凉,很好地抚慰了他疼痛的舌头。
可是现在,那个买酸梅汤的人已经不在身侧了。
眼泪掉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是王晗。
沈听澜接起电话:“喂?什么事。”
“哦,我就给澜哥你提个醒,”王晗说,“明天下午三点,9号楼9501考试,《经济法》考试,闭卷的。”
沈听澜忙得已经忘了这茬了,如今被他一语惊醒梦中人,不由得脱口而出:“操!”
那头王晗被他吓了一跳:“澜哥,你怎么了?你、你这回没准备啊?”
沈听澜一打方向盘,把车转了向:“你先把小抄做好了,明天我问你要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