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是打定主意给我表演自己钻钱眼儿里了?”沈听澜不相信他心里没一点想法,故意激他,“你说,要是你姐姐看到你那副样子,心里会怎么想呢?”

“你不会那么做。”卫立终于转过头正视了他,眸色微深,“除非你想鱼死网破。”

沈听澜被他的眼神镇了一刹,随即笑了:“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当然是轻易不会那么做,所以你要听话。”

卫立垂下眼帘,沉默着没有答话。

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沈听澜,这时候曲意逢迎,早些满了沈听澜践踏自己的愿望,就能早日解脱,可他摆不出那种姿态。

罢了,只要不殃及到家人,他也可以暂时忍耐,要笑就笑吧,要骂就骂吧,没有谁是能被活活讥讽死的,否则世界上早就没有他这个人了。

不过,光是隐忍也没有用,沈听澜说十次,未必就真是十次。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沈听澜把卫立取笑了一通,心里痛快了,就把人放出了门,并且真如承诺那般,把剩下的钱转给了他。

不过临出门前,沈听澜满面春风地拍了拍他的脸,压低声音道:“周六记得洗干净了再过来,至于这洗干净的标准嘛……干一行爱一行,除了我培训你,你自己也要自主学习,是不是?”

事实证明,卫立确实是自主学习过的。

周六再见的时候,还没等他要对卫立耍狠,卫立先对他使了狠劲儿,用了一身新学的好本事让他脱了力。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已经没了折腾人的精力,只能咬牙切齿地躺在床上骂他:“你还挺积极的啊?怎么,嘴馋了?”

卫立把床头的口香糖盒子打开,拿出一片放进嘴里——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清新口气。

沈听澜见他不搭理自己,伸手抽走了他叼着还没嚼的口香糖:“不准吃!”

卫立了了他一眼,把口香糖盒子抛到了一边,然后将手轻轻搭到了他的大腿上:“那你经不经得住我再嘴馋一次呢?”

沈听澜想要硬气一点,然而直到周日卫立离去后,他才发觉,自己原来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