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循例的一句“好的。”再没有其他。
沈听澜想追问两句,可想想明天就见面了,还是算了。
辗转反侧地熬了一个晚上,沈听澜感觉自己就像被火烤了一样,急需甘霖来灭火。于是当卫立踏进门的时候,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对方,一把将人按到墙上,就倾身吻了上去。
对此,卫立几乎感到了错愕。
沈听澜在他印象里是个从来没在意过时间的人,这次却有了争分夺秒的意识,三番五次地拉着自己不肯罢休,就连午餐都从外卖变成了冰箱里随意加热的半成品;室内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空调设置成了过热的温度,方便他们在活动中不会受凉。
一直胡闹到了晚餐时分,沈听澜这才叫了外卖,取外卖时一披浴袍,吃完饭之后又脱了,肆意地倒在他身上消食困。
此时离卫立的“下班”时间还有约莫半小时,卫立想这事总算是到了尽头,便任他倚靠休息。不料他休息了十分钟不到,就又骚头骚脑地凑了过来,声音懒散里带了甜蜜:“再来一次?”
卫立不是个放纵的人,沈听澜这几周的行径本就让他时感心情沉重,此时就坚决地摇了头,伸手握住了沈听澜准备作乱的手:“歇歇吧。”
沈听澜不依不饶,低下头在他颈上乱吻:“你本来陪我的时间就这么两天,不吃饱一点,怎么扛过那五天?”
卫立忍耐了片刻,终于急了,对着他肩一推,也不知道是沈听澜没坐稳还是怎样,竟直接栽倒在了沙发上。
沙发很软,自然不会出事,但是这一推显然是用力过猛了,沈听澜再坐起来的时候就有些不高兴:“怎么,嫌我烦?”
卫立凝视了他:“不嫌,只是我实在折腾不动了。”
沈听澜打量了他一眼,微笑中带了一丝愠怒和调侃:“我可看你还有些精神。”
“留点精力让我骑车回家吧,”卫立受不了他的视线,率先起身穿衣,“或者算欠一次,哪天我多留二十分钟给你。”
沈听澜看他转瞬便恢复了体面的模样,暗自了牙齿:“这种事还有欠一次的?”
卫立拾起一旁的浴袍,拢到他肩头:“差十岁,体力没办法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