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费奥多尔!快看费奥多尔!茶茶正在和隔壁的太宰治抱在一起哦!四舍五入就是茶茶和我正抱在一起哦!”
然而太宰治现在这幅嘚瑟的模样实在是太欠揍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所闭上的那只眼都要被太宰治给活活扒开了。
话说回来,太宰治这个四舍五入的技巧是跟你学来的吧?究竟是要怎么四舍五入才能得出这个结论的???他怎么不再四舍五入一下说什么“再四舍五入一下我已经和茶茶结婚了”呢???
“什么,费奥多尔醒了?”即使你听到了周围的对话,你也没被吓得一把把樱桃宰给推开,在你的思维中,自己并不是在做不能被费奥多尔发现的事。
“早上好,茶茶,昨晚睡得好吗?”费奥多尔特意强调了后一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强调“你看我没叫醒你就是为了让你好好睡觉”,还是他想强调“你居然真的扔下我一个人去睡觉了”。
“好啊好啊!”你像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世界上根本就没把费奥多尔的话听进去,你松开手,拽着樱桃宰的手臂,把他带到了费奥多尔的面前,“费奥多尔费奥多尔!你看你看你看嘛!”
“……”费奥多尔沉默着,等着你继续把话说下去。
“是小樱桃欸!是小樱桃欸!!!很可爱对吧!!!”
“不要说我可爱啊司书小姐!要形容的话也应该用帅气来形容我才对吧?”樱桃宰反驳着,“话说比起这个,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啊!”
然而你也没把樱桃宰的话给听进去,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终于见到了樱桃宰的喜悦之中。
“这么说的话……”费奥多尔故意拖长音,希望你能听出他话中有话,“你很喜欢他吗,茶茶。”
“我当然很喜欢他啊!!!”你激动地拽着樱桃宰的手一起举起了手,“我不可以喜欢他吗?”
费奥多尔:……………………
“茶茶小姐,我劝您稍微冷静一点。”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吃完了他的同类……啊不对,是他手上的饭团。他围观了老半天,终于看不下去决定挺身而出(?)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您难道没有看出来,费奥多尔他正在闹情绪吗?”
“……请问,您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在闹情绪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君?”费奥多尔板着个脸。
“这只眼睛。”陀思妥耶夫斯基故意装作十分无辜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左眼,随后,他又将手指换了个方向,“还有这只眼睛。”
费奥多尔:…………………………。
不,倒也不必这样认真回答。
费奥多尔有些无语,陀思妥耶夫斯基这种在关键时刻会刻意装傻卖萌的地方简直和某人一模一样。
顺便一提,他才不会承认这个“某人”就是他自己。
“费奥多尔怎么会闹情绪嘛。”你还是没有松开手,“而且他为什么要闹情绪?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吗?”
“那可不吗,茶茶,你刚刚不是对着这位樱桃太宰君又搂又抱吗?陀思君全都看见了哦。”果戈理好心给你解释状况。
“哦,看见就看见嘛,费奥多尔来的正好。”
费奥多尔:………………?
在场其他人:……………………?
“费奥多尔,你看你看,我要给你介绍一下!”
一般人都会觉得这里应该接“他是我的出轨对象”吧。
然而,费奥多尔可不一样。
仔细想想,你既没有这个胆子,也不会随便拥抱异性。当然,这里指的异性是“用看待异性的眼光看待的存在”,而不是单纯的“男性”。
是的,也就是说:
就像你会揉揉中岛敦的头发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家猫”、会抱抱西格玛是出于人类对他人的同情本能一样,你这么对待这个所谓的另一个片场的太宰治,一定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