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五条悟腰部发力一跃而起,搓了搓脑袋,“这个嘛,我还得再研究研究。”
“放心吧杰,不会影响它当你的调味品的。”干完架的大号猫猫懒懒散散地往回走,一边还在抱怨,“也不知道你到尝的什么味儿,明明我什么也吃不出。”
尝么?
夏油杰没有回应,对他来说每只诅咒确实都难吃得更有特色,但那个小纸片人……
对方溢出的咒力波动很小,但他刚好有一只感知型的咒灵,夏油杰有些怀疑是自己出错了,一只诅咒怎么可能向人类释放善意呢。
咒灵与人类,是天然的对立面……不是么?
这晚五条悟兴奋得一晚没睡,费尽心思想把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拼在一起,隔壁的夏油杰开始进一步怀疑人生。
早上,精力充沛的小纸片人心情不错地醒来,纸杯对他有点高度,他扑腾着双腿努力了一会才翻出来。
一回头看见两个挂着浓重黑眼圈的两人:“……”
这两人昨晚干什么去了?
高大挺拔的男人握着厨具,脑袋后随意扎了个小揪揪,清晨的日光从玻璃照进来,落了满身慵懒的生活气息。
厅堂里面,五条悟用刚刚随手揪的一根杂草逗弄小纸片人,一手撑着下巴有点萎靡不振的样子。
小纸片人昨晚的发挥似乎只是昙花一现,今天就单纯地用背对他,五条悟打了个呵欠,随手抹去眼角的水花,掏出一把剪刀。
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期待,笑眯眯地:“你能再做一下那个吗?就是昨晚的那个啊!”
剪刀“咔”地张开,卡在小纸片人薄薄的脖子外面,大有不顺心就让他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意思。
小纸片人做盘腿状认真看着窗外,闻言慢吞吞地挪向锋利的剪刀边缘。
下一秒原本好好的剪刀变成渣渣,叮叮当当掉了一地,五条悟愣住了几秒。
明明只是个诅咒,但他不知为什么在小纸片人伸脑袋的时候竟然下意识弄碎了剪刀。
心脏急剧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在晃神间看到了某个泛着血色的画面,他眨了下眼睛,周围依旧是干净明亮的大厅,窗外的日光很暖很舒服,没有任何理由能解释他为什么无端升起一股冷意。
野间纯没注意到五条悟的表情,他正在思考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