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谓知道赵无眠是没有车的,这让他不由得想到那次在殡仪馆门口跟赵无眠拉扯许久的那个人,很帅但看着就不像会干人事。
赵无眠似乎就是从那天起,渐渐不太对劲的。
梁谓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他急急忙忙找来赵无眠家,可里面灯是开着的,却始终无人应门。
按门铃一直没人开,手机也关机,梁谓急火攻心捶起了门。
他捶了不知多少下,终于有了成效。
对面的门开了。
“梁谓?”林听风推开门,有些懵逼,“你这是拆门呢?”
“”
梁谓跟林听风是认识的,都在一个圈子里,关系还可以。
林听风知道梁谓喜欢赵无眠,还劝过他放弃;梁谓也知道林听风跟赵无眠的渊源,是赵无眠那个面瘫堂弟的对象。
“不是,”梁谓有些气喘吁吁,“赵无眠家灯是开着的,但就是没人开门,打电话也关机了。”
“啊?”林听风有些讶异,“这个点赵无眠不会睡觉的啊。”
梁谓皱了皱眉,“就是说啊”
林听风莫名想起了当年平安夜赵无眠一个人喝多了昏倒在大雪里,以及他每到12月必生病的诡异魔咒。
“这样,”林听风想了想,“我有他家门锁密码,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