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则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还有呢。”
“第二,”赵无眠继续道,他的语气坚决、一字一句,“如果让我发现,你以任何形式针对我的朋友,包括但不限于时玥、梁谓等——哪怕只是疑似,你就立刻给我滚。”
江一则像是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些?”
“最后,”今晚的赵无眠格外无情,“我们双方都享有终止这段关系的权利。
也就是说,哪天你不合我心意了,我不愿意了,我不需要理由就可以赶你走;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了,你也可以随时离开,不需要提前通知我——不过,已经产生的房租水电等各项均摊费用必须缴清,否则我就去法院告你。”
“”
“如果你能做到以上三条,作为回报我可以勉强允许你住进我家,我愿意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发展一点肢体关系。”
赵无眠轻描淡写地扫了江一则一眼,“但是你就不要对关系质量有太高的要求了,那不现实。”
“你,”江一则像是被激怒了,拳头又紧了几分。
“我能做的就这些,没得商量。”
赵无眠毫无惧色,打了个哈欠,“你想清楚了给我答复。
现在麻烦你要么给我松开,要么送我回家,我困了。”
他说完,就靠在了椅背上,半阖着眼,一副要打盹的样子。
江一则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心都要滴血了。
这个曾经跟他说“youarrest”的人,终于被他亲手捆住了——用最残暴原始的方法;而那颗心,他却再也捉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