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把梁谓扶起来在旁边坐下,梁谓却拉着他不肯放,晕晕乎乎的。
赵无眠看了看一排的空酒瓶,“我扶你去隔壁睡一会儿吧,你喝太多了。”
“我不!”梁谓耍起了酒疯,“我还要!继续喝!”
赵无眠看着眼前自我放纵的梁谓,想起了那年平安夜的他自己。
明明不能喝,却把自己灌到胃出血,昏倒在冰天雪地里。
而当年那个让他伤心的人,如今又肆无忌惮地回来了,把赵无眠的世界撞得一团稀碎。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梁谓终于不怎么要喝了,就是死缠着赵无眠送他回家。
赵无眠有驾照但是基本没开过车,压根儿不敢上路。
他只能给梁谓的经纪人打电话,没一会儿梁谓的助理就来了。
然而梁谓却抱着赵无眠不肯放,
“不!我要你送我回去!”
赵无眠现在就像被熊孩子缠得没办法的家长,束手无策,“我不会开车…”
旁边的助理也是一脸为难,然而梁谓已经不太听得懂人话,“我不。
我要你送我回去,当年平安夜我也送你回去的………”
这句话一出,赵无眠势必要送他回家了。
这会儿天还不算很晚,但阴沉沉的,白天的艳阳早收了去,行将落成暴雨的乌云笼罩了这个世界。
梁谓的助理开车,赵无眠“拎着”梁谓,一起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