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谓的眼色变了几分,似乎有几分讶异,今天本来灰扑扑的目光像是被点亮了一样。
他突然觉得赵无眠今天比往常更要好看上几分。
他面前的赵无眠,眉间眼角是暗暗的思虑是未曾浮出水面的忧愁。
梁谓是个演员,他觉得这一幕放在电影里是几十年后都无法复刻的灵魂片段。
赵无眠这个人就是很灵很艺术的,举手投足,或笑或悲,都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梁谓定定地看着赵无眠,赵无眠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梁谓吞吞吐吐道,“你…你今天有事吗,没事的话陪我喝一杯吧。”
赵无眠:“下午喝酒?”
梁谓靠在椅子上,“出了这事儿,我可能有段日子不宜出现在大众面前了,还不允许我白日借酒浇愁吗?”
赵无眠似乎犹豫了片刻,不忍和歉意让他最终点了点头,“行吧,我下午请假。”
梁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其实很郁闷。
赵无眠就出去打个电话跟马教授请假的功夫,他就把自己喝上头了。
看见赵无眠进来,他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地靠上去,“你回来啦。”
赵无眠手机都还没放好,被梁谓扑得差点没站稳,“这才几分钟,你怎么喝成这样。”
梁谓也不知道几分酒意几分任性,嘴里含混不清,伸手就抢过赵无眠的手机扔到一旁,“今天…我们…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