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有点无奈。
他是确实拿梁谓当朋友的,但梁谓总喜欢开一些不清不楚的玩笑,一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的样子。
赵无眠:“我这段时间可能有点儿忙,酒吧你有空多来吧。”
“”
“我也忙啊!”梁谓说,“这演完了还得配合宣传,指不定下一秒就被经纪人拖走了呢。”
赵无眠这天没坐多久就打算回去了。
梁谓也没强留他,只是非要让他坐自己司机的车回去,还一直把他送上了车。
“哎,你生日那天还没什么安排吧?”梁谓扒着车门,“记得留给我啊。”
赵无眠没答应也没拒绝,“这还有一两个月呢。”
“一两个月怎么了,”梁谓说,“我们演员提前一两年就约档期了,临了谁还有空啊。
就这么说定了啊,你其他的朋友都可以一起叫来,时玥什么的,还有你那个不说话的堂弟。”
赵无眠这些年唯一还算“童真”的地方,就是依然保持了生日的仪式感。
很多到了他这个年纪的人,都会认为过生日是小孩子才干的事,大人不仅没必要还浪费时间,反而被提醒年纪又大了一岁。
可赵无眠认为,既然逝去是令人悲伤的事,那么诞生难道不值得纪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