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不想回答,“你来这里干嘛?”
“来找你啊。”
江一则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你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的消息,我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了。”
赵无眠觉得江一则实在不可理喻,“我说得还不够”
“你说得很明白了,”江一则截过他的话头,“我知道你的意思。
但我的意思也很清楚:我从来没有真正同意分手,当年就没有,所以我肯定要来找你。”
赵无眠从没见过有人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讲出毫无道理的话。
他几乎可以确定,刘妙的事就是江一则干的了。
赵无眠不想再跟江一则继续纠缠,“那是你的事。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总不能你想干什么别人就非得配合你,达不到目的就死缠烂打不择手段——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江一则看着赵无眠,眼神有一丝波动,半晌才说,“你知道刘妙的事是我干的了?”
赵无眠此刻有些混乱,他不想跟江一则谈论刘妙的事,鬼知道这货还会不会干点儿别的。
他抬脚就走,却被江一则一把抓住了胳膊,“买论文是严重的学术不端行为,事是她自己干的,就该想到后果。”
赵无眠懒得跟他吵,挣了下手臂,厉声道,“你给我放开!殡仪馆不是给你打架的地方。”
江一则没松开手臂,却顿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