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他在周一做国旗下演讲,站在主席台上对我笑了——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应该一直是喜欢他的。”
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徐奕也说不出话。
赵无眠不知何时已经吃完了,靠在椅背上定定地对着桌子发呆,嘴巴带着一丝不知是不是笑的意味。
过了好久,才有人说,“那…那你跟她说了吗?”
江一则摇摇头,“他保送了,就不来学校了。”
场面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好一会儿,徐奕才一拍大腿,“哎呀!我上大学也是保送!你们说我会不会也因此错过了一段良缘!”
“……”
“拉倒吧!”
“想什么呢!”
“做梦!!”
大家群哄而上,气氛重新热烈了起来。
只有江一则和赵无眠,坐在大长桌的两端,各自沉默,各自发呆。
赵无眠眼神迷离表情出神,江一则偶尔会试探着抬起头看他一眼,但不曾得到回应。
吃完饭大家休息的休息加班的加班,赵无眠起身告辞。
江一则借口送他,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trn的大门正对着电梯间,大门一关赵无眠一个转身,“送到这儿就行了,你别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