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玥来了。
江一则那会儿正在跟几个干投行的同学聊——他现在很需要这方面的人脉,其中一个就很没眼色地叫住了路过的时玥,“哎!时主席!”
时玥:“”
时玥应该是已经看到他们了,只是不太想跟江一则多接触,闻言脚步一顿叹了口气,一副认命的样子。
当着众人的面,江一则和时玥的交流还是非常谦和友好的。
时玥带着春风和煦般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听说你现在已经是江总了啊,不像我们,还在给别人打工。”
其他几位同学连忙附和。
江一则却一副不卑不亢又从容淡定的样子,“谈不上吧,每个月都担心下个月没饭吃。”
又看似关心地问时玥:“时主席现在在忙什么啊。”
不知为何,时玥总觉得江一则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很有当年的风范。
当然也可能是错觉。
毕竟时隔多年,赵无眠和江一则从未联系过,很难说江一则是不是还惦记着赵无眠,还对她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敌意。
“在一家投行,勉强够糊口。”
时玥笑了笑,随口开个不真不假的玩笑活跃气氛,“唉,最近北京房租涨了,我都快要月光了。”
众人颇有同感,场面一时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