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只能从书架上随手扒拉了最近在看的一本书《陀思妥耶夫斯基:非凡的年代,1865-1871》,然后靠在沙发椅上翻了起来。
读书写作虽然是常摆在一起说的事,但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人心静时宜读书,思绪翻涌时宜创作。
赵无眠今天属于后者。
果不其然,这书看了几页他就看不下去了。
而近些年他心志愈坚,已经鲜少出现这样的状况。
不想读书时就别读,自己难受不说还糟蹋好书。
赵无眠举着书发了会儿愣,终于放弃,坐起来重新打开电脑。
但他却并没有构思徐奕让他写的那份充满金钱光芒的宣传片剧本,而是点开了另一个文件夹。
槲寄生下的宽恕。
午夜的cbd,trn所在的这层楼已经暗了大半,工位也基本空了,只有比打工仔还勤奋的老板仍在坚持工作。
江一则。
徐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