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作为台柱子任务艰巨,他像上个学期一样向围观群众做介绍、组织填表登记。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他有心事,对面也不再是经院的学生会,赵无眠走流程介绍完毕就坐下来不想动了。
他真不太笑得出来。
他连话都不想说。
两大台柱子其中之一成为了摆设,另一个就得扛起大梁。
赵无眠觉得周达非这点还是比自己强的,心情不影响干活儿。
“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啊,”收摊的时候周达非问,“几天不见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赵无眠边收易拉宝边说,“嗯?没事儿啊。”
“怎么可能没事儿?”周达非撇撇嘴,“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个鬼一样的状态。”
“你自己说说,你多长时间没进中文系的图书馆了?多长时间没好好写点东西了?”
赵无眠沉默片刻,把易拉宝收好,“我可能有点儿抑郁。”
周达非似乎也不意外,“因为江一则?”
“乍一看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