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然而。
经过了一个漫长而随意的文学讲座,赵无眠和江一则拎着绿裙子回家时,天都快黑了。
一开门,迎接他们的就是颇为不满的照夜白。
赵无眠给照夜白倒上了猫粮,又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丝绸面料的晾衣架,把裙子在衣柜里挂好,还放了一块香皂驱虫。
“要不要再挂个吸水的啊,”赵无眠说,“会不会受潮?”
“北京不至于吧。”
江一则想了想,“你以为跟平市一样啊,那么潮湿。”
赵无眠笑了笑。
衣柜和床之间的距离很小,挤着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显得有些局促,又莫名的缱绻。
江一则的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了赵无眠腰上,神色如常,“我今天下午学得好吗。”
赵无眠咧嘴笑了,“你学什么学得不好啊。”
话音刚落,赵无眠瞥见了江一则喉结微微一动,索性凑上去亲了一口,又迎着他躁热的鼻息吻至嘴唇。
“哎,我今天一直想问,我早上跟时玥说话,你是不是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