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刚刚江一则见到我怎么那么客气友好,”时玥满脸嫌弃,“敢情是你来了啊。
保送不是下周吗?”
“”
“我这”赵无眠想了想,“提前”
“我懂我懂,”时玥摆摆手,“你们还在青海的时候我就懂了。
你脖子上这个红印,很好看嘛。”
“”
这个红印,是赵无眠自己作出来的。
昨天晚上临睡前,赵无眠把白天赢的那块纪念牌献宝似的挂到了江一则脖子上,还跨坐在他腿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这是个拼团大礼包,连人带牌一块送给他。
然后然后江一则就用行动收下了。
赵无眠思及此便满心悔恨腰上一酸后背一凉,捂着脖子恼羞成怒,“你个小姑娘怎么一天到晚净想些不纯洁的!”
时玥瞪他一眼,“你们有脸做,还不让人说了?纯洁不是知道的少,是坚守的多!”
“”赵无眠想了想,转移话题,“你竞选的事儿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时玥的神情认真了几分,“下次你有空,给你介绍一下我现在的团队成员,大家志同道合。”
“行啊,”赵无眠很积极,“下周吧,等我保送考试考完。”
经院的学生会人来人往,偶有人路过时玥和赵无眠会多看几眼。
江一则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亲力亲为。
这是他任期内的最后一项大型活动,他忙了一个上午,到饭点给赵无眠发了条微信,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