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了包括周达非在内的一大票金融系科班学生。
于是江一则揉了揉太阳穴,上网搜出了这个故事的剧情梗概和主要角色帮助理解,然后继续拿原著比照话剧一起看,试图理解赵无眠对它的情有独钟。
江一则看到塔季扬娜拖着铁床在舞台上大喊“我恋爱了!”,又看到她被绑在长凳上痛哭;
看到那段让赵无眠在平安夜一个人哭到呕吐的诗;
看到剧终塔季扬娜拒绝了奥涅金,孤身依偎在了熊的身上。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扣人心弦,不是二八姑娘青葱手指轻轻一抚的“扣”,而是狂风暴雨呼啸而来震得人快碎了的那种。
剧终安可的时候它倏然响起,震得已经麻木的江一则手一抖,差点把平板扔到了地上。
这个故事里深刻的社会意义、文学价值、艺术手法、历史地位,江一则都不懂。
然而此刻也都不重要了。
江一则躺在沙发上,脑海里交织着各种混乱的片段——真实的、虚拟的、从前的、现在的到最后,全都落在那年话剧落幕的夜晚,赵无眠一袭长裙向他走来——
“江一则,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我想。
可是我怕已经来不及了。
江一则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然后自然醒了。
时间还早,江一则又煲上了一小锅汤,设好时间,然后自己去了趟trn。
他们的项目进度尚可,但一家公司从小作坊变成正规企业的开拓期要处理的杂七杂八的事情非常之多,层出不穷。
eric是专攻技术的,江一则有事,徐奕就不可避免地多承担了一些。
“我粗略算了一下,账上的钱剩得也不算很多了吧。
投资会的演讲你准备好了吗?”徐奕说。
“这一轮软件搞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