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做完胃镜,医生给他安排了个床位。
江一则就在床边守着。
没一会儿,邵屿来了。
医生还没走,邵屿也没跟江一则多说,直接把病历交给了医生。
医生翻开看了几页,眉头一皱,“你们俩谁是病人家属?”
“”
“”
“这病人连续好几年大冬天的都犯肠胃炎住院,也不多注意注意?还饮食不规律,还吹风?”医生的语气有些责备。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注意身体了。”
邵屿看了江一则一眼,“抱歉医生,以后我们会注意的。”
医生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何时能进食、能吃什么等等。
邵屿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频频点头。
江一则在手机上记下了医生的话。
医生走后,这个病房里就只剩赵无眠,以及并排坐在床前的邵屿和江一则。
另一个床位的病人只有白天吊水才来,晚上都是回家休息。
屋子里静得沉重。
邵屿沉默很久后,知道江一则不会主动开口了。
邵屿的语调还是很平,“应该没有人跟你说过我和赵无眠小时候的事吧。”
江一则迟疑片刻,看向邵屿。
邵屿继续道,“我的父亲——血缘上的父亲,是赵无眠妈妈的堂哥。
我的出生原本就是一场阴谋,没有人是真正的受益者。”
“从我七八岁开始,我就相当于是我姑姑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