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没有说话,他的沉默像一种无言的申辩,也像一种不敢直面的回答。
邵屿没再多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说:
嗯…我还是更了
我真是太勤奋了
第95章 酒后……。
赵无眠一个人在门口站了会儿,拿着梁谓的礼物进了家门。
梁谓在赵无眠的事情上向来上心。
他知道赵无眠不喜欢奢侈品,皮带手表什么的现在也不戴,所以精挑细选了一支钢笔。
这玩意儿乍一看只能说别致,但赵无眠是见过用过的,他一拆就知道这支笔最起码五位数往上走,六位数都有可能。
赵无眠自己没有那么多钱回赠价值相等的东西,所以除非是长辈送的,不然这种价位的礼物他现在一般是不收的。
可梁谓这次他实在不好拒绝,再拒绝他跟梁谓这朋友就算彻底玩完了。
赵无眠心事重重地把钢笔收好,给梁谓发了条道谢的微信。
赵无眠最近其实一直很烦。
江一则不在,让赵无眠有了短暂而虚假的喘息机会;可事情的本质无可更改——邵屿已经一语道破了,他再无法自欺欺人。
赵无眠洗完澡,给照夜白按克倒了点猫粮夜宵,然后难得的不想看书不想动也不想写论文,就自己瘫倒在客厅沙发上,脚翘得比头还高,一副荒唐颓废的样子。
此刻无人,他是真的伪装得有些累了。
五年前的冬天,当赵无眠孤身走出那场无法忘记的叶甫盖尼奥涅金,他就像拒绝了心爱之人的塔季扬娜一样,在无边的风雪中依偎进了熊的怀里,毅然决然。
梁谓是跟着赵无眠一起走出来的,却并非同路人,只是见证者。
那时的一切,关于江一则,关于青春、爱情、梦想,关于那个年纪的赵无眠,早已被他自己一分为二——能丢弃的通通埋葬,扔不掉的就锁起来关在深不见底的心里,再也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