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地眨了下眼,声音很轻很轻,唇色是淡淡的水润红,甚至恍惚间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因为我拿他没有办法。”
窗外,这个深秋又一场入冬的暴雨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从赵无眠家出来,江一则心里是恐惧的。
梁谓咄咄逼人,江一则担心自己会被赵无眠赶走。
毕竟那可是赵无眠啊。
林听风抱着照夜白不好开门,“江一则,你先抱一会儿白白。”
“哦,好。”
江一则伸手接过照夜白,它暖暖软软的身躯扭动着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喵喵叫着看向江一则。
林听风滴的一声打开门,“它应该是饿了,我家有猫粮,待会儿给它吃点。”
林听风家和赵无眠家是完全一样的户型,门对门的对称,只是风格截然不同。
赵无眠那儿干净整洁得像个样品房,这儿就鲜活多了。
一进门的客厅挂着林听风的大幅写真照,地上沙发上四散扔着五颜六色的靠垫;主卧应该是他们睡觉的地方,次卧被改成了钢琴房,而书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稿纸,应该是邵屿写论文的地方。
尤其扎眼的是,这间屋子里什么玩意儿都是成双成对的。
从拖鞋到茶杯,把江一则酸成了柠檬精转世。
林听风不好意思地笑笑,“邵屿还没回来。
家里有点乱,你自己找地方坐啊。”
“”
林听风从厨房里拿出一个碗一个杯子,用碗给照夜白倒了点猫粮,用杯子给江一则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