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谓的经纪人都查不出来什么,他就更别说了。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真的是不敢再去惹江一则。
刘妙,梁谓…谁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可是他不招惹江一则,江一则就会放过他吗?
梁谓见赵无眠神色忧郁还不说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怎么,心疼我啊。”
赵无眠还在想江一则,也没听清梁谓说的话,“嗯。”
梁谓的眼色变了几分,似乎有几分讶异,今天本来灰扑扑的目光像是被点亮了一样。
他突然觉得赵无眠今天比往常更要好看上几分。
他面前的赵无眠,眉间眼角是暗暗的思虑是未曾浮出水面的忧愁。
梁谓是个演员,他觉得这一幕放在电影里是几十年后都无法复刻的灵魂片段。
赵无眠这个人就是很灵很艺术的,举手投足,或笑或悲,都充满了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梁谓定定地看着赵无眠,赵无眠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梁谓吞吞吐吐道,“你…你今天有事吗,没事的话陪我喝一杯吧。”
赵无眠:“下午喝酒?”
梁谓靠在椅子上,“出了这事儿,我可能有段日子不宜出现在大众面前了,还不允许我白日借酒浇愁吗?”
赵无眠似乎犹豫了片刻,不忍和歉意让他最终点了点头,“行吧,我下午请假。”
梁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其实很郁闷。
赵无眠就出去打个电话跟马教授请假的功夫,他就把自己喝上头了。
看见赵无眠进来,他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地靠上去,“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