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也不好带。”
江一则笑笑,转了过去。
身后,赵无眠抱着那本书,心里涌起一股十分不舍的情绪。
两个多小时后,他跟江一则就要分开了。
这是第一次,他这么不想回家。
飞机上,赵无眠说:“哎,你寒假就在平市吧。”
“嗯,怎么了?”
“我不是说要带你去喝奶茶吗,你有时间吗?”
“可以啊,到时候联系。”
尽管马上就要分开,但是获得了一个约会的承诺,赵无眠的心情又没有那么阴郁了。
下飞机后,他俩都没有托运的行李,直接就往出口走。
赵无眠问江一则,“你自己回去吗?”
“嗯,”江一则点点头,“你呢。”
“我不知道啊,”赵无眠说,“我在家族群里发了我落地的航班和时间,不过至今无人应答。”
“”
“就像高峰时期叫滴滴一样令人绝望。”
到了出站口的最外面,赵无眠终于见到了来接他的人。
然而只有一个,然而是邵屿。
“怎么回事儿,”赵无眠走近一看,非常不满,“怎么是你啊。”
“有我就不错了,”邵屿呈面瘫状,“您知足吧。”
说完他对着江一则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