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他愿意起怜悯之心，可如果修行能够提升，就是让一大群弱小生命死去他都不会眨眼。只要整个族群不覆灭，死掉一批又如何？

“呃……”东伯雪鹰见状，便道，“师尊，我在太虚天宫内看过诸多典籍，这心境提升，需靠自己顿悟！别人说再多都无用。”

“嗯。”血刃神帝点头。

他也相信，心境提升有很多种，像魔祖那种都能成心境第三层次，他也一样有希望。

“雪鹰，你也不可为了那些弱小者去拼命，这样太累，且也可能因此送掉性命。”血刃神帝道，“修行者，当更谨慎，更尽量远离危险。”

东伯雪鹰点头微笑：“师尊，我知道，力量大者，担起更多。力量小些，则担起少些而已。如果盲目送死，都保不住自己性命，更别说保护他人了。”

……

心灵突破，说是没用的。

就像告诉他人‘无困惑、无忧虑、无有畏惧、心境空灵、一往无前、心念唯一’，难道修行者就能轻易达到心灵第一层次‘心如琉璃’了？

终究需要自己去历练，心灵触动，是从心灵最深层次对世界认知发生改变。

甚至和自己本心有些违逆，则根本无用。因为一旦违逆……心境都难以保持‘心念唯一’，连修行第一层都不行，本能的就会直接排斥。

所以说再多都没用。

太虚天宫内的典籍干脆就没有任何描述，只让修行者们自己去顿悟。

……

一天后，在接待了一群修行好友后，东伯雪鹰终于来到了宇宙外的‘混沌虚空’中。之前一天时间，那些来拜访的好友，很多都是虔诚的来‘问道’，东伯雪鹰刚开始还解释了一二，后来他也明白，说再多都无用。甚至说的越多……反而会令他们产生困惑。如果令他们自身心境崩溃，那就糟了。

所以东伯雪鹰干脆就不再说了，只说‘需自己去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