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烟雨抿了抿唇，移开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借给你的那些画本，真能推演吗？”

覃长昕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毫无心理准备，红着脸答：“能，和剑诀的推演思路一样。加之画本是双人，又不必幻想敌对方，反而比推演剑诀简单许多。”

小姑娘毫无保留地分享经验，说完觉得不能纸上谈兵，直接坐起来点上蜡烛，随手唤出一本封面极其辣眼睛的画册。

林烟雨：“……”

她怎么能拿得如此自然？！

“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她不知为何有些心慌，忙捂住画本，直起身要去吹蜡烛，腰部骤然被一双手搂了一下。

“画本没有话本字多，晚上看是不要紧的。”覃长昕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温热的吐息时不时扑入耳道，“莫非烟雨是不敢看？”

林烟雨折了折猫耳朵。

好家伙，还来激将法。

“这可是本少主的画本，有什么不敢！”她用手肘轻轻抵着覃长昕的肚子，直视她的眼睛，“本少主只是怕回到窥玄书院之后，你师父发现你变不对劲了，要找我问罪，毕竟这些画本都是我的。”

覃长昕眨了眨眼，却是反问：“我如何不对劲了？”

“你……”林烟雨一时语塞，低头瞧了眼仍环着自己的手，小声道，“哪不对劲，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真要本少主说出来？”

好好一个纯情小姑娘，跟了她几天就变颜色了，林烟雨实在不知道究竟是谁的锅，关键借画本和推演画本都是小姑娘主动的，她当时没深想，等发现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无师自通了。

“你可以说呀。”覃长昕微笑。

林烟雨感到自己折出了飞机耳，小姑娘的笑容看得她有点害怕。

她怂怂地缩回了抵着人家肚子的手肘，坐回原位时，顺势拿过覃长昕唤出的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