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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说吧。”甘儿红着脸敷衍过去,把小白推进厨房里。

方桌前,黑衣的男人缓缓切着菜,见到他们来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去继续切菜。

空气瞬间寂静,小白哪见过这种场面。残忍嗜血的疯子拿起刀不是杀人,而是……做菜?

小白咽了咽口水,悄悄附在甘儿耳边嘟囔道:“他这是要给谁下毒吗?”

闻言,燕煊的手微顿,终于开了口:“你想试试我的毒?”

“不不不。”小白连忙摆手,说道:“俺这辈子只吃谈甘做的菜。”

不要脸!甘儿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疼得小白直嘶气,委屈道:“脾气这么坏,你当心以后俺不娶你。”说完还颇有骨气地哼了一声。

甘儿又踩他一脚,恶狠狠地说:“你爱娶不娶,我还不嫁呢。”

“行了。”燕煊揉了揉额角,他对除羿宁之外的人都不太提的起兴致来,半晌,有些疲惫地抬眼道:“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他语气平淡,叫人听不出其中的意思来,小白犹豫片刻,开口答道:“俺没答应符濯,是他三番五次来找俺的。”

闻言,燕煊的神情依旧没多大变化,只是稍稍挑了挑眉道:“答不答应随你,我要问的是,这蛊是否出自咒邪的手。”

小白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找他的茬就行,至于咒邪,四魔将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密切,谁死了他都不在乎,于是语气欢快起来道:“对,在南疆时咒邪手下有个浮见门的女人,精通蛊术,那心意蛊指定是他们做的。”

咒邪不敢来见燕煊,其实燕煊早就猜出了个中缘由,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咒邪的蛊会出现在宫修贤手里。

那么,这就说明宫修贤和咒邪已经搭上了线,极有可能是做了某种交易。

至于是谁让咒邪去做的,自然也不言而喻。除了他以外,就只剩符濯能驱使得了咒邪了。

符濯想要让宫修贤控制羿宁,使自己和羿宁离心。就算不会离心,燕煊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宫修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