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崎笑了笑,将眼神扫过了卫生间,“这种事情没有下一次了。”明明是笑着的,声音的情绪也挑不出错来,可眼神却格外的冰冷。
琴酒放下了酒杯,应了一声。
那陪着他们吃饭喝酒的人这时也都不敢说话,只静默着屏住呼吸,希望快一点结束。
宫崎佑树的身边倒是没有坐人,因为受邀人有意无意的在推销着自己。
临到深夜,宫崎佑树将人灌醉了,受邀人还拉着宫崎佑树的袖子说着醉话。
但即便这人是下面的,宫崎也半点没有心思。
琴酒要下属开车将人送走,这边宫崎已经要了自己在酒店房间的门卡。
他们这算是出差了,当晚无法回到纽约,于是在外住宿一晚。
宫崎佑树进房间倒想洗澡,只是喝了不少酒,现在洗身体容易出问题,于是也只能在沙发上坐着。
刚坐下没多久,房门便被敲响了。
“进来。”
琴酒听到屋内的声音,看向身边的下属,于是那人便将手中的另一张房卡递了过去。
琴酒打开门,然后看向另一个人,那人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宫崎佑树回过头看去,就见一个模样清秀的男性站在门口的不远处。
他生疏却腼腆的对宫崎佑树喊道:“宫崎先生……”
意思不言而喻。
酒店房间的电视打开了,里面放着深夜党的恐怖片,房间里充斥着演员念台词的声音。电视的音量不大,即便突然尖叫了起来也没有让宫崎佑树和那个男人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