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正殿门口的和尚,满面春风的举起手掌,跟这二位小和尚打招呼。
扫地的广发跟广穷纷纷抬头,瞧见是个陌生的和尚,穿着半新不旧的僧衣,手里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还有一只猴子,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你是从哪来的?”
广发丢下扫把,好奇的走到这人跟前,看看马又看看人,还有那只穿着短小僧衣的猴子。
“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准备去那西天雷音寺拜佛求经,天快黑了路过这里,不知道两位师兄能不能借宿一个晚上。”
就算是来抢他袈裟的,也一定要让他吃个热饭,洗个热水澡吧。
广穷也跑过来,望着这长得好看的和尚,惊奇的拉住他的袖子,又跳起来看看他的光头。
“你真的是个和尚?”
“当然,我可是出生就出家了,我师父是江州金山寺的住持法明长老。”
陈炜弯腰下去,给他看自己的光头。
“可你没有点疤。”广穷指着自己的脑袋,那上面有一颗圆圆小小的香疤。
在他身旁,广发脑袋上,也有一颗。
两个小和尚这么乖,某人又开始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那小光头,笑眯眯的跟他们解释:“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未尽父母同意是不能随便伤害的,点香疤也不行哦。”
当初在金山寺内,看到觉醒觉明师兄的脑袋上没有香疤时,陈炜可是整整高兴了三天。
没有香疤,未来他有机会还俗的话,还是可以重新长头发的。
结果这个美好的想法在法明长老,给他起法名叫做玄奘时,破灭了。
广发跟广穷都是第一次见到外人,还是一个从很远很远地方过来的大唐和尚,双双地也不扫了,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多讲讲外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