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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月失笑起来,无奈摊开手,“因为我有在外游历的日子经历的事情比较多,其他时间没病没灾都在家里享福。”

她挪了下身体蹭到陆星晚身边,“你要是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我也可以讲给你听。”

她了说,“我们家的孩子都很皮。你别看我姐姐那般文静,小时候也和我们打过架,就更别说我了。我和我三弟见,用我娘的话说就是能把屋顶都掀了。”

陆星晚听得津津有味,还不忘锅里放蔬菜,“这么调皮吗?”

林落月挠挠脸,“刚认识那会我为了保持在你心中的形象都不好意思说,我和三弟是家里皮的孩子。我娘平日里待人温和,也有好几次被我们气得拿鸡毛掸子追着我们打,全靠我爹拦着。”

她说到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外人看都以为我们家是慈母严父,但际上嘛,我娘是将事情看得很通透的人,正因为看得明才能扳着我们不要走歪路,对我们的管束反而偏严,我爹则更溺爱孩子点。”

陆星晚轻轻点头,充满赞赏与往,“他们是好的父母。”

林落月见锅里的肉熟了,立刻加出来放进她的碟子,“熟了,快尝尝。”

她又说,“我也这么觉得,安心吧,以后他们也是你的父母跑不了。”

“嗯。”这点本身就让陆星晚满心愉悦。

林落月给自己也夹了些菜,发现肉的口感辛辣但十分香,配合鲜美的锅底更是令人感觉独特难忘。

她感叹了声好吃又说,“你说你的外祖父是你重要的老师,我也起了我的启蒙先生。她也是很好的人,就是……走的太早了。”

扑的热气中,林落月垂了下眼帘,“唉,现在又过去好些了。”

陆星晚说,“你这般挂念她,可以见她对你的影响很深。”

“这么说也不错。”林落月仰起脸笑了下,“我与她之间倒没什么太曲折的故事,是她本人应了那句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她曾觉得陆星晚有点像自己的启蒙先生,样命途坎坷,样被人所伤所负,样心灰意冷,不同的是陆星晚比先生更坚韧,也更不愿意认命。